陆梦溪沉默片刻，无言地看着穆远，穆远摊手，“万一你不幸死了，这录像就成了我杀人灭口，屈打成招，我上哪儿说理去？”

“我是陆梦溪，身份证号xxxxx，我发誓，接下来的话是我自愿招供，真实，有效，并不隐瞒所知事实，能作为呈堂证供，也没有被人屈打成招。穆远少校，可以了吗？”

穆远一笑，“可以了，你所做的一切是被谁指使？”

陆梦溪微微闭上眼睛，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也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李灿！”

“李灿是谁？”

“李灿是a市人，今年二十九岁，特情局处长。”

穆远微微蹙眉，看向陈东来，陈东来在内网一查，“少校，有李灿此人。”

“拿照片让她来供认。”

“是！”技术兵把三名处长和特情几名闲置人员一共十个人的照片打印出来，一一给陆梦溪辨认，陆梦溪指着李灿的照片，“是他。”

技术兵点了点头，穆远看了一眼李灿的资料，有点疑惑，他对李灿不熟悉，也没合作过，胡杨说，“我合作过一次，是一个很开朗，也很精明的人。”

穆远点头，“陷害冯家是李灿指使的？”

“是！”

“为什么？”

陆梦溪一笑，“少校，工作岗位就那么多，人人都想要拽下夜陵自己上位，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穆远冷笑，“你当我是傻子吗？李灿除了自己几年建立的人脉，几乎没什么基础，就算拽下夜陵，局长的位置也轮不到他，上面还有三位副局呢。你以为体制内的升迁是这么容易的事情，那谁都要把上头的人给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