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谈过恋爱，喜欢过旁人，说于她听，她不会不高兴，只要不骗她就好，既然说好了只爱过她一个人，是不是骗人的？

“怎么了？”他静静地等了片刻，都没听到小苹果说话，略有点困惑。

“你……是不是只喜欢过我？”

“是。”

只喜欢你。

一见钟情，一生欢喜。

夜初往后退了一下，这姿势实在有点过于羞耻，小二哥改成让她坐在他怀里，双手搂着她的腰，“穆远和你说什么了？”

夜初出卖穆远都不带犹豫的，“他说你喜欢过一个叫宁青瑶的女人。”

夜庭昀，“……”

他的脸色微微一沉，收敛了一身的气息，微微扶了扶眼镜，“他胡说的。”

“宁青瑶是谁？”

“她曾经是我的暗卫，救过我几次，后来因为私心贪恋，出卖过iss的情报，也泄露过我的行踪，念着她曾经的救命之恩，我就把人驱逐了。”他不似夜陵，也不似穆远，能有一身本事来保命，他也从未受过非常严酷的军事训练，并不是一名搏斗很厉害的特工。

所以，他对身边暗卫要求特别高，也给予暗卫们非常大的权力，同时许给他们两次机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亲自动手去杀曾经保护过他的这一群人，他的暗卫待遇都很高，并且都忠心耿耿。

“出了宁青瑶的事情后，我就整肃了暗卫团队，统一交给韦林来管理，她算起来是韦林的上司，已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件事说起来比较复杂，他至今闭口不谈，一来有自己的原则，二来当初宁青瑶在暗卫团队中很得人心，很多人都把她当成了未来的二少奶奶，他也非常信任宁青瑶，就像如今他信任韦林和小菊一样，赋予了她很多的权力，没想到养大了她的心。

“只是这样，不是因为你喜欢她，所以就把她赶走？”

“我喜欢她，又怎么会赶她走？”夜庭昀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忍不住在她粉色的唇上亲了一下，“你见过我喜欢你的模样，怎么会觉得我会赶走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