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篇 第二十九章 离别(本篇终章)(1 / 2)

雪鹰领主 我吃西红柿 4553 字 2个月前

东渔酒楼后方府邸院落的花园内,东伯雪鹰、余靖秋正坐在亭子下,喝着温热的果酒。

“师傅。”红衣青年叶青恭敬道。

“叶青。”东伯雪鹰看着百年来自己随缘教导的所有弟子中自己最满意的一个,不由露出一丝笑意,“我和你师母就要离开白江城,这座酒楼就交给你了,是卖掉还是如何,随你心意即可。”

白江城的那位赤焰骑士沙虎如今待叶青极为热情,叶青自身实力也很强,相信要不了太久,便能跨入称号级。处理一座酒楼的确是小事了。

“师傅师母要走”叶青急切道。

他从小没父亲,母亲也是一破落户当年根本不管他死活,就算如今叶青实力强了,他那位见钱眼开的母亲立即又来哄儿子了,可母子二人感情的确很淡。

反而在心中,叶青对师傅师母感情很深,仿佛当做自己的父母。

而东渔酒楼也被叶青当做家

“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得走。”东伯雪鹰说道,“我也没别的给你,相信你凭自己实力也能自己得到。就送你一葫芦果酒,记住,每天喝一两即可。”说着一挥手,一红铜色葫芦就飞向叶青。

“能教的都教了,修行之事,终究靠自己。”东伯雪鹰道,“顺着心灵的指引,无需迷惑,无需受影响。”

“是。”叶青握着红铜色葫芦,眼睛隐隐泛红。

“小叶子,好好修行,别让你师傅失望。”余靖秋也嘱托叶青。

他们夫妻二人,是看着当初瘦瘦弱弱的叶青长大了,虽然刚开始照顾时,叶青十一岁,可当时瘦弱的和寻常七八岁小孩一样,又任劳任怨,性子淳朴。

“那什么时候能再见师傅师母”叶青连道。

“等你成超凡的时候。就能再见了吧。”东伯雪鹰笑道,旁边余靖秋看了自己丈夫一眼,她很清楚,这次东伯雪鹰是去红石山。生死难料,“如果有急事,可以去龙山楼,他们能立即联系到我们。”

“是。”叶青点头。

一定,一定得成为超凡。不让师傅失望。

“我们走吧。”东伯雪鹰起身,余靖秋也起身,二人瞬间一飞冲天,天空高处撕裂开一道空间裂缝,二人进入空间裂缝内消失不见。

叶青抬头看着这一幕:“师傅,师娘,我们一定能再见的。”

安阳行省青河郡,仪水城的雪石城堡。

如今的雪石城堡已经是东伯家族的祖屋老宅了,这里生活着东伯家族真正嫡系血脉,这里的法阵防御也比当年高多了。更有多位超凡炼金生物镇守各方,且还有一位位神界战兵在这,这里的防御强度已经非常惊人,都接近水源道观、黑白神山等地了。

当然也是因为水源道观等地在防御上本就没有付出太大代价,毕竟在历史上,也是弃守过多次的。

“大伯”

“大爷爷”

“老祖”

在雪石城堡内,有不少家族晚辈,东伯雪鹰每次回来都颇为别扭。

这都是弟弟青石那一脉的,当年自己结婚后,弟弟很快也结婚。并且婚后就立即突破成为超凡,且也有了孩子。正是喜上加喜当时整个雪石城堡都很开心,弟弟青石一共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不过他的孩子在修行上成就都很一般般。虽然在东伯家族的从婴儿时期栽培下都跨入星辰级,可一个称号级都没有

不过,他们生的孩子挺多。

特别是弟弟青石的二儿子东伯风,那简直是个花花公子,四处留情,他的孩子已经发现的就超过六十个。恐怕还有一些还在外,东伯家族虽然有鉴定血脉之法,可连私生子在哪都不知道,自然也没法鉴定。

东伯青石很生气。

他觉得,自己就一个妻子。自己最崇拜的哥哥东伯雪鹰感情上也很忠诚。

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花花公子来

对此东伯雪鹰的父亲,也是家族绝对的老祖宗东伯烈还是很欢喜的,他觉得这个孙子,让整个东伯家族都开枝散叶了,很是开心,庇护着这东伯风

所以

百年下来,东伯家族嫡系血脉真的很多,能够进入祖宅的,都是颇为优秀的了。

“想什么呢”余靖秋看着东伯雪鹰。

东伯雪鹰看着远处一群东伯家的少年,笑了笑,转头看向余靖秋:“靖秋,等我从红石山回来,解了鬼六怨巫毒,我们也要个孩子。”

“嗯。”余靖秋脸微红,“你这老不羞大庭广众的说这个。”

“哈哈怎么就老不羞了,在超凡中,我算很年轻很年轻,好吧”东伯雪鹰笑着打趣,在雪石城堡他心情也很好,这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整个城堡处处都尽量维持着当年的模样,也让东伯雪鹰生出很多回忆来,当然时间流逝,很多人已不在。

当初熟悉的仆人们,还有白源之法师,还有铜叔他们都不在了。

可有更多的孩子们出生长大。

“回到雪石城堡快一个月了。”东伯雪鹰道,“明天,我就得出发了。”

“在红石山,你小心点。”余靖秋道。

“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东伯雪鹰道。

第二天,东伯雪鹰和余靖秋一起离开,告别了父母,告别了弟弟青石。他并没有说红石山的事,红石山依旧是个秘密,即便是乘坐丁九战船抵达地底红石山的那些夏族超凡们也个个被下了封口令,必须得保密。

“雪鹰,经常回来看看,别一出去就那么多年。”墨阳瑜喊道,她如今气度越加不凡。

“放心吧,母亲。”东伯雪鹰笑着。

呼。

随即东伯雪鹰带着余靖秋,瞬间一飞冲天,很快消失不见。

墨阳瑜、东伯烈、东伯青石他们也没在意,只当是东伯雪鹰一次寻常的回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