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功效也没有，就是普通的风干大粪，会发光而已。”林衍不假思索地给出了否定答案。</p>

石勋露出疑惑的表情：“那您刚才说的那些？”</p>

“善意的谎言。”林衍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激发傻子的购买热情，好让他们给我们爆金币。”</p>

啊这！石勋懵了。</p>

骗别人吃大粪煮大粪......</p>

善意的谎言？</p>

善意踏马体现在哪了啊？</p>

林衍对此不以为意。</p>

他是人族共主，善意是对人族的，异族就踏马该大口吃屎！</p>

最好是成为屎的一部分！</p>

至于异族会不会发现这些发光大粪根本没有宣传中的神奇功效，然后恼羞成怒？</p>

林衍并不担心。</p>

“给这些发光大粪起个听上去朗朗上口的好名字，宣传的时候记得说明，只有长期大量食用才有效！”</p>

林衍叮嘱道：“要持久地吃，大量地吃！”</p>

“没有效果一定是因为吃得不够久不够多，你每隔一段时间，就找一些觉得有效的傻子给我们做宣传，让大家相信自己无效是因为吃得不够。”</p>

“记住了吗？”</p>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p>

“......我记住了。”石勋听得两眼发黑，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p>

不过，林衍的话他都记住了。</p>

一字不差！</p>

送走石勋后，林衍开始琢磨里程碑的事情。</p>

他在庇护所内部普及修炼之法时，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困难。</p>

四十六万人族都是文盲啊！</p>

教的人少时，林衍可以先醍醐灌顶，再引导人记忆内力流转的路径。</p>

但用这个方法教四十六万人？</p>

林衍只感觉绝望。</p>

看来修炼之前，他得先组织一场轰轰烈烈的扫盲运动。</p>

“我得想一个效率高的办法，最好能一次性给四十六万人扫盲。”林衍身心俱疲。</p>

但什么办法呢？</p>

【生而知之者】的效果悄然发动。</p>

【托梦】</p>

一个词从林衍心间浮现。</p>

托梦？</p>

林衍露出思索的表情，他心想，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不会。</p>

好在他还有模拟器。</p>

【——开始模拟——】</p>

【胎儿时期，你试图对四十六万人族扫盲，但进展缓慢，只好另辟蹊径，钻研托梦的方法】</p>

【你思忖多日，最终凭借强大的神魂，钻研出了给母亲托梦的方法】</p>

只是给我妈托梦吗？</p>

林衍有些失望，不过他也知道，在不投入气运点的情况下，想一次模拟就取得巨大的成功，几乎是不可能的。</p>

但他能无限模拟啊！</p>

【——开始模拟——】</p>

【......】</p>

【——开始模拟——】</p>

【......】</p>

【——开始模拟——】</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