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荒木与卯之花八千流所交手的战场。
随着荒木的解,无尽的七彩琉璃光,好似代替了天上的大日,自天空而来,轻抚大地,将万物笼罩在内。自然,也把卯之花八千流,以及将她包裹的血池所笼罩
而卯之花八千流解后,所释放无尽的血浆,进而化作浸泡大地的血池后,也自然而然,蔓延至了荒木的脚下顷刻间,便将荒木的脚面淹没,同时,随着四面八方渗透而来的血浆越来越多,水位不断上升,血池愈发浑浊,血水沿着荒木的脚面,朝着他的小腿蔓延而去
“原本以你我二人解的特性,并不适合在这瀞灵廷内释放”
“随着时间的推迟,无论是你这血海,还是我的琉璃光,都将笼罩整个瀞灵廷吧”
荒木望着那伫立在血海之中的卯之花八千流,淡淡地讲道。
“既然你我已经解,再谈这些,还有何意义”
卯之花带着几分不屑,她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接下来这瀞灵廷的毁灭与否,在她眼里已经不重要了
此刻重要的事情,不过一件而已,那就是战战到两方之间,有人倒下为止
“轰”
就在荒木与卯之花道远比此刻荒木与卯之花八千流还要强悍的灵压,忽然冲天而起
那灵压与卯之花的冰冷,阴寒不同,光是落在人身上,就感到一股股热流涌入,给人一种炙热,燃烧,热烈的感觉
“嗯”
随着那灵压的爆发,原本打算展开激斗的荒木与卯之花的刀,朝着那燃烧灵压之人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位身穿无袖白色羽织,额头上有着一道醒目的,十字形伤疤的中年男人,静静地拔出了腰间的斩魄刀,低声轻语。
“森罗万象,皆为灰烬,流刃若火”
“轰”
随着男人口中的解放语,带着无尽威压与低沉缓缓地落下,滔天的烈焰冲天而起燃烧了半边天
如果不是在场的众人都事先知道,这仅仅只是男人斩魄刀的始解的话,一定会误以为,这冲天的火焰,又是某位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大人,进行了斩魄刀的解
“好热”
“这么多年过去了,山老头的斩魄刀,还是那么炽热,暴力”
荒木侧身望着那灼热的烈焰,忍不住一笑,看到他那古板的师父,还是那么健壮,他就放心了。
是的,这始解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荒木的师父,元流剑术的创始人,元字塾的总师范,护廷十三队的总队长,瀞灵廷最强死神山本元柳斋重国
而元柳斋手中解放的那把斩魄刀,自然便是有着尸魂界最高攻击力,同时也是最强炎热系斩魄刀的流刃若火
“轰”
山本元柳斋重国并没有理会自己这多年未见的劣徒,他轻轻挥舞手中的斩魄刀,顿时无尽的烈焰随心而动,朝着四面八方燃烧而去,那火焰纵横之处,无论是血海,还是霞光,都为其退避三舍。
待荒木与卯之花八千流反应过来之际,流刃若火所释放的炽热烈焰,已经化作万丈高的火墙,将卯之花八千流的血海与荒木的霞光,全都牢牢地困在了方圆两灵里的区域之内
“不能让你们继续对这个瀞灵廷破坏下去了”
山本元柳斋重国做完这一切,才对着荒木与卯之花八千流,静静地讲道。73捌
“啧”
“要说,对尸魂界的破坏的话,无论是我的琉璃光,还是卯之花的皆尽,都没有山老头你的流刃若火破坏力大吧”
荒木听了自家师父的话后,内心默默吐槽道。
“按道理,最适合你们两个大恶人打斗的地方,应是老夫队舍下的无间地狱”
“不过也罢既然你们已经打到这种程度了,那就在老夫释放的火场中,尽情一战吧”
山本元柳斋重国不等荒木与卯之花八千流多言,便自顾地讲道。
言罢,山本更是径自找了一块顽石,一股屁坐了上去,双手好似杵着拐杖一般,杵着手中的流刃若火,静静地看着他面前的荒木与卯之花,继续道:“好了,无需多言也无需在意老夫,你们才是这场对决的主角”
“唉,真是怕了您了。”荒木闻言,对着自家师父无奈一笑,随即看向了卯之花,讲道:“到了这种地步,我们要是不认真一些的话,就有些不礼貌了”
“战”
卯之花秒无尽的血海,朝着她手中的刀凝聚而去。
“吸”
荒木面对凝聚血海的卯之花口凉气,他那双眼在这一刻,似乎有猩色电光拉成细丝,未来的画面,好似ppt幻灯片,一幕一幕在荒木那飞速运转的脑海中闪过。
“呼”
伴随着荒木口中浊气的吐出,他那持剑的手臂上青筋已然如同一条又一条翻江倒海的青龙咆哮着,不断隆起
漆黑的闪电,携带着无尽威压,缠绕在荒木手中的刀剑之上,天空的霞光,体内的灵子,这一刻也不断汇聚着,咆哮着
这一刻,荒木体内的一切力量,全都统一在了一起
然后,用力挥下
“轰”
巨大的剑压,剑气,亦或者称呼其为飞翔斩击,如同一道起伏的山岳,又像是电锯转动的锯齿,朝着卯之花八千流汇聚的血海劈砍而去
仅是一个照面,血海也还,还是卯之花准备好的剑技也好,都在这一刀面前黯然失色,尽数被斩断
“这是什么”
卯之花剑技的精妙,
在卯之花看来,那一刀没有名字,似乎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招式,他仿佛回归了最原始的劈砍,只是举起手中的刀,然后用力劈砍而下
但是就是这么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一刀,让卯之花刻宕机,怎么也无法理解荒木究竟是如何挥出这一刀的。
待卯之花刀一分为二,就连山本元柳斋重国手中的流刃若火,于两灵里外所铸造的火焰高墙,都在荒木这一刀之下,劈开了一道巨大的缺口
但荒木那无尽的剑压,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在劈开高墙后,飞上了云端,将空中的乌云一把揉碎,渐渐消散于天际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