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的烟花从至冬城中升起,顷刻间,一声巨响,爆炸后的残片散落在了至冬城的每一角。
天空好似打雷一般,高立的大楼也一瞬间颤抖了起来。
街道上的老人被吓直接两眼翻白,倒在地上。
还有一些老人被吓的哭爹喊娘,原本不健的双腿,硬是被吓的跑出了八十迈的速度。
只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
阿蕾奇诺捂着脑袋,也不批注文件了,直接朝着烟花升起的地方疾驰而去。
白天戴着好友赠送的真皮帽,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节奏,嘴角抑不住的笑了起来。
他叫白天,白色的白,天空的天,名字的含义就是拥有和天空一样的纯洁心灵。
但是不是真的纯洁,这就不知道了。
不久,他又拿出了经过自己改良的烟花,刚准备点燃就听见附近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一队士兵出现在了巷道的转角。
刀甲碰撞间,皆是煞气。
白天连忙收起烟花,把周围的痕迹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套上老婆送的高领棉服,飞一般的逃离了案发现场。
中午。
白天跑到城门附近购买一些瓜果蔬菜和肉食,准备带回去做点好的。
但还不等他和商贩讲价就被一只玉手给扯住了耳朵。
“疼疼疼,别扯了,再扯耳朵就要掉了。”
钻心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像极了一只小野猫。
阿蕾奇诺有些没好气的看着他,怒骂道“你能不能待在家里面,别一天到晚给我惹事儿,散兵那家伙已经告你好几次了,要不是我护着你,你早就被丑角关进牢里面去了”
说到这里,阿蕾奇诺气的胸脯一阵抖动,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家夫君怎么这么能惹事。文網
“那大散兵心眼真小,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伙妈妈不疼还是舅舅不爱,又或者是缺心眼,能不能把格局放大一点,”白天捂着被揪红的耳朵,小声嘀咕道。
阿蕾奇诺没有搭理他,只是看了看四周,眼眸瞬间垂了下去。
这里是至冬的城门附近,但是这里的繁华程度并不能和城中央附近相比。
来到这里就像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城中央灯红酒绿,城门口附近的建筑却有些古迹斑驳。
即便是东方的璃月,在港湾边缘附近也有这样的情况。
恰巧,这个时候来了几个老大爷老大妈,他们捂着心脏坐在凳子上。
一个手里抱着酒壶的老大爷叹了口气,神神秘秘的说道“这次烟花的爆炸,肯定和前段日子那件事脱不了干系。”
见到其余几个老大妈的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老大爷的虚荣心瞬间被满足,喝了口地道的火水,也就是酒后继续说道:
“前段日子,女皇陛下手下的一个执行官带回来了一个白头发的男人,还说是自己的老公。
老夫曾远远的看到过一次,那模样不能说有多帅吧,但至少是祸国殃民的那种。
你们可能还没有听说过,有传言说啊,那个白头发的人眼睛是血红色的,他当天就把那个执行官给折磨的一天没下床。”
其中一个老大抬起脑袋,“是我想的那种折磨吗”
见到有人接腔,老大爷瞬间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还听说啊,那个执行官为了他,和另外一个执行官闹翻了。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最主要的是我听隔壁老王的儿子的朋友的大表哥的远方妹妹的男朋友的女闺蜜提起过。
那个执行官曾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从房间出来过,每天的饮食都是由她那个老公亲手做的,然后每天晚上,就算是站在大门外都可以听到一阵阵娇媚的声音。”
白天摸了摸脑袋,凑过去问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个执行官把她的夫君压在了身下”
后面,阿蕾奇诺俏脸通红,罕见的一脚踹了过去。
她是叫了,但声音还不至于那么大,而且每一次叫唤都是捂住了嘴巴的。
至于刚刚白天问的女上男下,这倒是真的,但这也没办法,谁让他不喜欢主动却喜欢被动呢整的她只能自己动。
老大爷看了眼白天,灌了口酒,问道“好生俊俏的男孩,不知家里有没有老婆,要是没有的话,我有一个孙女,年芳十八,正值吸,咳咳,正值最美好的年纪,不知。”
话音未落,白天被吓的连忙摆手。
“不收不收,我不敢收。”
老大爷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看来我那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六的孙女没有机会咯。”
旁边几个老大妈倒吸一口凉气,心道人家女孩都是长方形,可没几个是正方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