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就这会儿,雷忠军一直将自己闷在卫浴间、迟迟不愿出来,也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今晚他丢人确实是丢大了。
想想,毕竟四十来岁的一个大老爷们,让人家瞧见他被吓得尿裤子的一幕,多糗呀
尤其是之前,他像只受惊的小猫似的,卷缩在那巷角,现在想想,他觉得自己今晚确实是狼狈到家了,太丢人了。
因此呢,现在的他,确实也是需要时间来重新建立一些自信。
话说,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有时候确实是这样。
尤其是在平杉县这样的一个环境中,活得窝囊、憋屈的,比比皆是。
此刻,坐在客厅的林辰瞧着,见雷哥还没出来,还闷在卫浴间,没辙,他也只好表示有所耐心的点燃根烟来。
很显然,此刻的他,自然很想知道今晚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雷哥今晚怎么会这样
是不是吴耀庆那边想要收拾雷哥
或者是
坦白说,这事,雷忠军自己不说,暂时的,林辰也好、还是汪书记也好,也只能胡乱猜测。
等过会儿,差不多夜里两点钟左右的县委。
王利国突然来到闫县长办公室,然后则是一阵傻懵懵的
因为只见,闫县长办公室的灯依旧是亮着的,但人却不在。
更奇怪的是,办公室的门,一直是敞开着的
进来再瞧瞧,只见,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有个烟头还未完全的灭,还在冒着一丝丝青烟
但,再仔细瞧瞧,貌似烟灰缸里,有两个牌子的烟
由此,王利国不由得又是纳闷的一怔
不对呀
闫县长平时很少抽烟
他要抽,也只是偶尔的抽根中华,这烟缸里
怎么有好几个红塔山的烟头呀
想着,琢磨着,他又忍不住掏出手机来,给闫县长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王利国:
坦白说,这可绝对的纳闷了。
因为大概也就半小时前,突然给闫县长电话的时候,发现闫县长的手机已经打不通了。
然后,往闫县长办公室打电话,也是没人接听。
顿觉事态不太妙的王利国,再想想,也只好忙一个电话打给了周大东
“喂,大东,闫县长好像突然不见了”
此刻,电话那端的周大东:
诚然的说,这可突然又是有些晴天霹雳似的
周大东整个人都懵了似的
“不是那个闫县长他怎么不见了”
随即,王利国也只好道:“之前,闫县长不是告诉我,他在办公室么但,大概半小时前,我打他手机就打不通了。打他办公室电话,也没人接。然后我就找来他办公室,但他办公室灯是亮着的,门是敞开的,而且,他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还有没完全灭的烟头。不过,有两个牌子的烟。”
忽听这个,周大东也就忙问:“哪两种牌子的烟”
“一种是中华。另一个牌子是红塔山。”
惊听这个之后,周大东便是立马一怔:“糟了”
之所以说糟了,那因为之前,在胜利桥上,发现的烟头,也是这个牌子。
地点再回到向阳小区12栋吧。
这会儿,林辰见雷哥已将自己闷在卫浴间一个来钟了还没出来,于是乎,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前去敲了敲卫浴间的门
“喂,雷哥,你还没好么”
其实,此刻,雷忠军就在卫浴间的门后呆着。
忽听敲门声,听林辰在问着,没辙,他又努力的调整了一下自己心态
再等过会儿,他终于扭身前来,伸手咔的一声,打开了卫浴间的门
见门终于开了,林辰便是忙问:“你没事吧,雷哥”
雷忠军仍是自觉有些囧,显得有些尴尬的一笑
但,随后,他忙变了一种状态,道:“哦对了,夜里这个点了,你饿了没有”
随即,他还不忘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哈,小辰我这也没好好的招待你”
见他这样,终于有些状态了,林辰倒是忍不住有些欣然的瞅着他,道:“行了,雷哥。咱俩就甭客气了。”
接着,林辰则又道:“你是雷忠良的大哥,就是我林辰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