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借助庄位先天吸引的运势,多小胡几局,解封环境因素对自己的压制力,尽快的恢复自己的全部牌力。
到时候,无论对方使出什么招数,他都能更好的应付。
虽然只打了一小局,但姜序也基本断定了。
面前的这三个人,都没有入境。
既然不是三个筑根境的牌手,那他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东一局一本场。
依然是姜序胡牌。
没有立直,平胡自摸两番的小牌。
同样恰巧比上家的链哥快了一小步。
东二局二本场。
姜序的手牌更好了一些,起手两张白板。
还成功的碰到手,成了役牌。
之后,他的组牌速度自然就更快了。
顺理成章的,他本局再次胡牌。
点数一增一减,积少成多之下,也超过了其他三人近乎四千点了。
东一局二本场结束后。
站在外围观看牌局的江口面色就稍微变化了一些。
他虽然对于麻将喜欢,但牌技确是异常的差劲。
只能看出来,姜序是在庄位上一直胡牌,都已经做庄三小局,马上第四小局了。
这个打法,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还有一点就是,姜序都已经坐庄三局了,其他三个人一点声音都没打出来。
他们的计划,似乎受到了阻碍。
在面对姜序的时候都会收到阻碍,那等下碰到万一情况,必须得跟石原在牌桌上对局。
他们三个人,真的能行吗
江口的脸上升起一丝怀疑的神色。
小豪坐在了姜序的对面,自然就能时刻观察到江口的表情。
见状,不由心头一紧。
发出了两声清咳,道:“姜序君的牌力果然很强,已经三连庄了,还差个五局,就能完成古役役满八连庄了。”
链哥与阿贝闻声,不由一愣。
这个信号可不在预料之中,甚至都不是为姜序这个高中生准备的招数。
姜序一听就是摇头笑道:“才三连庄呢,这差的也太远了吧。”
小豪见两人似乎还在疑惑犹豫,继续说道。
“哈哈,我觉得个最好完成,又最不好完成役满。”
“只要自身实力足够,连庄确实还算是比较容易的打法,我实力明显就不太够这个役满还从来没有做出来过。”
这时,一旁的链哥和阿贝才懂了小豪的意思。
也明天了,为什么小豪忽然就要开始变动。
姜序这种小胡连庄的打法,他们可太熟悉了。
甚至于以某个人为假想敌,三人还练习很长的时间,该怎么对付对方的能力。
东一局从三本场开始。
刚开始没多久。
就在上家刚打完一张北风,姜序正准备摸牌。
“碰”
一声叫牌的声音响起。
却是下家的阿贝,开口碰牌了。
他这一碰牌,不光改变了摸牌顺序,还减少了姜序的一巡摸牌机会。
姜序面色不变,只是眼睛微眯。
他们这一手,并不算违反了规则。
就算是正常对局,几个闲家在看庄家一直连庄后,也自发的配合想下掉庄家的庄位。
属于规则允许的竞技性临时配合。
月季杯的决赛中,在面对石原亮介的连庄之势时,姜序,老爷子,松尾三人,也曾配合过,把当时势大的石原亮介的庄位给下了。
而在今天的牌局中,势大的一方成了姜序本人。
虽然有些恶心,但对方三人这么干也是完全符合规则的。
不过,才区区三连庄,对方就有些忍耐不住了,这倒是有些出乎了姜序的预料。
他们的这个表现,感觉不像是在就像是在忌惮姜序继续胡牌,反倒像是在不希望连庄这个事情,继续发生一样。
有点奇怪
但自己要继续在三个人的夹击中,将这个庄位保住吗
姜序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
现在才是第一个半庄,处于试探的阶段。
能逼出对方两三个招式,已经是意外之喜。
如果正面对抗,自己必然也会暴露更多的东西出来。
思考了一下,姜序选择了弃庄。
十三巡后,才由阿贝胡牌,自风北风,一番1000点。
将姜序的庄位拉下。
牌局正式的进入了东二局。
而接下来的三局,无论是谁做上的庄位,都会面临其他三人的围剿。
这个行为,就好像是专门做给姜序看的一样。
如果不知道内幕,恐怕还会被欺骗了,觉得在坐的几个人,都是相对独立的。
在东一局三本场的行为也不是故意针对自己,而是当时谁在那个位置都会受到针对。
可姜序既然早就留了心思,再看三人在牌桌上仿佛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一般的表演,只是在心中点评道。
演技浮夸了点,切牌的痕迹有点太过于明显,听牌了却只能故作为难的进行二择还真是辛苦了呢。文網
在这种情况下,牌局很快就推进到了东四局。
整个半庄的东风场也结束了。
虽然说是实行了古役规则,但是第一个半庄的东风场打完,却只做出了一个古役胡牌。
还似乎是姜序巧合之下完成的,并不是有意去凑成古役的牌型。
姜序很明白原因。
因为现役打多了的话,看到了一些的牌型的可能性与变化,就会下意识去做现役的牌型,而不是去组自己并不熟悉的古役牌型。
不过,这种不熟悉,也只是现在。
只要多来两局,就会渐渐的发现,增加了一些新役种之后。
每个人胡牌的概率确实是增加了不少。
这也意味着,牌局的节奏也会跟着加快不少。
第一个半庄的东风场就这么顺理成章的结束了。
除了姜序的三连庄之外,其他三人都没有什么连庄,大家都胡的得很小,很快。
姜序也理所当然的,点数目前依然处于一位。
东四局结束,四人也没有休息,直接就开始了南风局。
南一局,再度轮到了姜序的庄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