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老爷子26700点
第三位姜序25600点
第四位松尾次郎21500点。
南一局。
再度轮转到松尾次郎的庄家。
松尾上局刚胡了一把,自觉运气应该还不差,起手配牌也还行。
如果顺利,十巡内就能听牌。文網
但
事情的发展往往不遂人意。
“立直。”
“立直。”
松尾前脚宣布立直,姜序后脚也跟着立直。
“你”
松尾咬牙切齿,姜序这是压根没把他当回事啊。
庄家先制立直的情况下,居然敢追立。
但立直棒都扔出去了,也无法后悔。
松尾就不信了,自己运气就会比姜序差。
姜序自然不是不担心自己点炮。
但他汲取了东风局的教训,虽然危险,但还是听牌就立直了。
原本或许也已经听牌的其他两人,见此情形,也选择了弃胡。
只不过,一直到牌局尾声,立直的两个人都没有胡牌。
直到最后两巡,海底牌是姜序,能够副露的两人自然不会忘记这一点,老爷子吃了一手,故意错开海底。
然而,最后一巡的时候,松尾还是放炮给了姜序。
直到亮出手牌时,四个人都无语了。
姜序胡的是坎张,虽然立直时外面一张都没有出现,但实际上都抓在了其他人的手牌中,成了顺子,不可能打出来的,只剩下最后一张在牌山中。
本来,这张牌也轮不到松尾摸,而是石原亮介摸。
如果真的是石原亮介摸到,他肯定不会打出这张危险牌。
本局也就会流局。
只不过,老爷子为了错开海底牌,吃了一手,将铳牌运送到了松尾手中。
松尾又因为立直,不得不打出。
看清楚情况,松尾当即带上了痛苦面具,面色无比幽怨望着老爷子。
最后一次庄位就这么白白溜走了,不光没增加一点,反而送了三千点出去。
他夺冠的希望顿时就跌到了谷底。
老爷子虽是有些尴尬,但再来一遍,他还是会干。
如果不副露那一手,虽然从结果来说,两人一样不会胡牌。
可他就要因为没听牌而支付1500点罚符,而且松尾还能继续连庄。
那他自己就要再等一局才能自己上庄位。
所以,真的会有人干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