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还能否认我刚才所说的话”一瞬间的慌乱从自称雅尔克利的中年男子脸上闪过,带着威严与自信的质问声也再度转向了雅祀这边:“这群卑微的冒险者与胆大包天的外来者能欺骗到如此地步,你们壮祀族有着最大而又不可推卸的责任”
“是是是,你说得没错。”叹息着点了点自己的头,年轻的雅祀族长带着队伍走到了石台的下方:“所以我今天就是来负责任的唔,这么说似乎也有些不太准确,毕竟我这段时间以来的东奔西走你们也应该早就见过了。”
“那就再重复一遍吧:壮祀族不承认那个莫名其妙被召唤到此地的羽翼怪物是真正的神使。”他展开了自己的双臂,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回答道:“那个几乎毁灭了我们半个部族的怪物,不可能是我们部族千百年以来所信奉的神使,我们必将复仇。”
“也就是说,你们要真正皈依到那个神使的旗下,是么”面色阴沉了下来,雅塔族的这名中年长老指着头顶上方的浮空岛控诉出声:“真是遗憾,就算你们承认这场闹剧的真实性,闹剧本身依然还是闹剧,它不会因为你们的指使而有所改变。”
“除非它真的存在着接纳所有草原部族的可能。”
越来越多赶到此地的草原部族围拢在石台周围的人头攒动中,这位中年部族男子嘴角的弧度也再度伸展开来:“给予所有愿意支持自己的部族平等的机会,接纳一切应当接纳的残老病弱”
“这些伪装者根本就不可能具备这样的觉悟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