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7 霸王餐(2 / 2)

“对对对,一开始的邀请函都是发给我们这些大商人的。”加尔连连地点着头:“后来知道的人多了,他们才纷纷跑到这里来展示自己的财富,希望能够通过这个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地位与身份,以及参与这场盛会的认可。奥克森为此还专门推迟了几天,以扩大这个地下拍卖场的空间,不过即便他们不敢得罪任何人,他们也不敢拖得太久,免得影响了商誉”

“原来如此。”

暗中向着旁边的女子递出一个眼神,段青笑着回答道,同时拉着女子的手,缓缓地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正在他们眼前继续的新一次竞价过程正在精彩地上演着,随着周围一个个玩家的举手而推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峰,而望着那片大屏幕上所显示着的装备信息,段青略显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择日不如撞日就它吧”

“呵呵你说了算。”

“十五万金币”

随着絮语流觞话音的落下,拍卖会的拍卖师口中第一次出现了段青的名字:“一位新的竞价者出现了,他愿意为这件冰雪的裁决出价十五万金币”

“十六万”

“十八万”

絮语流觞低头掩笑的动作中,段青的出价很快就被其他玩家的喊价声盖了过去,不过这位男子也不在意这一次小小的挫折,而是苦笑着放下了自己的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热情啊”

“那就先压一压这里的气氛吧。”

“二十五万金币”

来自大厅两侧的声音终于再一次响起,将场间的喧嚣声微微地压下去了一些,然而还没有那些闲散玩家开始感叹大行会的底蕴之时,属于段青的手就再一次举了起来:“二十六万金币。”

“二十次响起在包间之内,瞬间将竞价的死亡线烧得更加短促了,只不过坐在那些包间里的行会大佬们,望向段青的眼神也变得不怎么友善起来:“所以说最讨厌这种捣乱的人了,一个又一个地半路跳出来”

“不是恶意抬价,就是想用攒起的全部身家趁机捞一波”

“看,没动静了吧”

“不自量力的家伙,难道你的钱还能比我们行会的钱多不成嗯”

“三十万金币”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段青又一次举起了手,似乎是没有被对方的身份与报价所吓倒,但是他的这一举动在旁边的老加尔眼中,却是如同自杀一般的愚蠢:“你你们不是声称自己是穷人吗”

“这个嘛”

装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右臂举起的段青露出了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说起来可能有些对不起您,不过”

“让我们暂时借用一下您的名号吧。”

“三十二万金币”

大厅内的玩家再次聚焦过来的目光中,段青第三次举起了自己的手,用与这个数字完全不相称的轻松表情,将竞价定格在了一个新的高度上。虽然比不起之前的几次竞价来的激烈,但旁边的几家行会似乎不打算在这件装备上浪费更多的金钱了,然而就在拍卖师神情激昂地落下了自己的锤子之后,首先来到他面前的却是两个隶属于奥克森的保镖大汉:“先生。”

“您似乎还没有在竞拍名单上登记。”他们紧盯着段青的脸:“请随我们去那边登记一下可以吗”

“你们在怀疑我的信誉”

段青不屑地吊起了双眼,同时指了指自己的身边:“看好了我们可是加尔大人的手下”

“呃”

望着那两个大汉投递过来的眼神,身着贵族礼服的加尔愣了愣神,转头望向段青的视野中,却是出现了一张眨着眼睛的笑脸:“这个,那个他们确实是跟着我进来的”

“听见没一群看不起人的蠢货”

一众玩家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段青飞起两脚将两个大汉打了出去,然后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重新坐回到了絮语流觞旁边的位置上:“居然敢质疑我们加尔商会的权威哼”

“等着吧,真正的土豪才刚刚出手呢”

他环视着周围的人,缓缓地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