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你下面给我吃。”
林悠悠诧异:“就这么简单”
李哲咳嗽两声没说话,默默地敲着自己的键盘,敲着敲着,突然开口:“我想和你结婚。”
正在手机上选食材的林悠悠顿了一下,反倒没有之前那么诧异,只是两条腿磨来磨去,像是有些紧张。
结婚这两个字眼,在没有被提及的时候,总会觉得很遥远。
虽然他们彼此都知道这是一个板上钉钉的事,但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两人正式的谈话里。
“这是你的生日愿望”
“可以是。”
林悠悠低着头,任由他将自己越拉越近:“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呢”
“我也只是这么一提。”李哲放下工作,捏着她的小手轻抚:“中秋回去时候,我就一直在想这个事儿了,我想和你结婚,明确、清晰又强烈,一直想找个机会说出来不管怎么样,至少先提上日程。”
小妮子仍旧低着头,嘴唇翕动:“然后呢”
“没然后了,想和你结婚,领证,再办个漂亮的婚礼。”
李哲神色认真,是她从未见过的那种认真。
像是笃定了一生。
她原以为,关于结婚的事情,会是两家人激烈的讨论,或者是他们两人在某个烟火绽放的夜晚提起。
没想到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说了出来。
但似乎它就是应该这样简单,这样纯粹,这样的直接而又猝不及防。
但她还是忍不住嘟囔:“你都还没有求”
“嫁给我。”
没看清他从哪里取出来的一枚戒指,林悠悠甚至怀疑这男人是不是背着自己偷学术式了:“你什么时候买的”
“很久了。”
也不管她答不答应,李哲握着小手,将那枚戒指一点一点的推了上去,见大小合适,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阳光下素手白皙,上面的石头熠熠生辉。
“你不是说它只是个碳么”
“你不是喜欢么”
哼了哼,林悠悠眸子亮晶晶的,自然是喜欢的很,将手抬在半空,翻来覆去的看。
作为一个不怎么戴首饰的人,她现在脑子一片空,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只是情不自禁地弯着嘴角。
不管这是不是一场世纪骗局,钻石确实被人们赋予了属于它的意义,以自己独有的光彩闪耀着。
“那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小妮子下巴一抬,指尖在戒指上摩挲,生怕他反悔:“你是怎么知道尺寸的”
李哲食指与拇指虚捏,在自己的指缝间比划了两下:“按着牵手时候的感觉,一个一个的试。”
“”
被他这个笨方法给惊到,林悠悠一时间哭笑不得最离谱的是居然还真挺合适。
就这么独自傻乐了一会儿,见李哲又开始敲起键盘,林悠悠突然起身,朝着他扑了过去。
两人倒在沙发上,静静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怎么了”
“咬你”
低头伏在颈间舔了舔,林悠悠突然有点领会狗狗们的想法了她现在感觉自己的喜欢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完全没法表达。
语言不行,行动也没法彻底,只想抱着亲来亲去。
日落,夜已深。
两人缩在被窝里,林悠悠闭着眼睛,被他折腾的睡不着觉,干脆就这么守到了零点。
“生日快乐,李哥。”
“嗯”
“已经过零点了。”
“哦”李哲点点头,单手解着扣子,在睡衣里动来动去:“那我想吃面”
“早上起来吃。”
“现在就想吃。”
“你饿了”眉头皱了皱,林悠悠叹口气,本着寿星最大的念头,试图起身开灯:“那我现在去给你做。”
月光下轮廓隐约可见,小妮子手都已经搭上开关了,又迅速收了回来,开始摸黑系着扣子。
才刚系到一半,就又被李哲重新拽回了被窝里,不禁愠怒道:“你到底要不要吃”
“不吃了我想吃你。”
“”
听着她在那嘟嘟囔囔,李哲在黑暗中兀自摸索:“话说既然你都答应了,那现在是不是可以算作我的未婚妻”
林悠悠俏脸酥红,听到这称呼后呼吸一滞。
“其实我们都这样了,感觉洞个房什么的”
话音未落,脑袋就被敲了一下,林悠悠背过身去:“睡觉”
她突然明白李哲说的是什么面了。
变态
变态变态变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