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骑兵战法(2 / 2)

很快,双方来到了一个非常微妙的距离。

盛太祖已经提前一些打了一个向右的手势,此时,他突然向右拨马,变换方向,往右前方冲去

玩家们一愣,随即赶忙跟上。

只是跟上之后,许多玩家都觉得有些不妥。

这种感觉是出自于本能。

因为九成以上的人,右手都是惯用手,骑兵基本上是不会拿盾牌的,所以武器不管是长枪还是弯刀,多半都在右侧。

此时往右前方冲,就意味着将自己的左侧暴露给了敌人,似乎有些不妥。

但好在盛太祖的威望确实足够高,所以即便内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天然的恐惧感,玩家们还是努力克服,暂时忽略了脑海中出现的可怕画面,跟了上去。

而直到最后一名玩家在北蛮重骑兵的面前掠过,他们才意识到,盛太祖对这个距离的把握相当完美。

在敌方骑兵冲过来之前,已经完成了整个转移。

但这显然还没有结束。

北蛮的重骑兵全力冲刺之下扑了个空,但它们也并未傻呵呵地继续向前,而是向左拨转马头,尝试着去攻击玩家的队尾。

只不过由于盛太祖已经带人陡然提速,双方骑兵都在高速运动中,所以这种追击不可能瞬间完成,北蛮的骑兵紧追不舍。

双方共同构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弧形,呈逆时针方向旋转。

这种场景有些奇妙,看起来就像是玩家的骑兵在带着北蛮骑兵兜圈子,谁也奈何不了谁。

北蛮骑兵固然追不上玩家,但玩家的骑兵在前方,自然也摸不到背后的北蛮骑兵。

但就在这时,盛太祖提速了

双方的马力基本相近,但妖魔所控制的北蛮骑兵在之前就已经全力冲刺,而玩家的骑兵一开始并未用出全力,所以双方的马力差距已经在不经意间拉开了。

而且,北蛮骑兵由于是仓促转向,所以阵型难免有些混乱,也更加拖慢了奔跑的速度。

此时盛太祖带着玩家们突然加速,直接向内侧绕出一个小圆,反而来到了北蛮骑兵的侧后方

整个过程,给人的感觉有点类似于战斗机的狗斗,总之就是通过合理分配马力造成速度优势,并始终努力将自身置于敌军的左侧后方。

因为对于骑兵而言,左侧后方的最为薄弱的位置。

而如果我军能够用右前方对上敌军的左后方,自然会占据极大的优势

盛太祖一马当先,手中的长枪对准其中一名北蛮重骑兵的后背,猛地一挑

这名重骑兵虽然有所防备,但此时也根本无力反击,直接被挑落。

虽然它身上披着重甲,这一枪不至于会死,但毕竟处于马队之中,先是跟旁边的一名骑兵撞在一起,紧接着落地被摔得发晕,又被后方的骑兵踩了两脚、被战马拖行了一段距离。

与此同时,玩家们也各自举起手中的武器,对着右前方的敌人一顿招呼

有的用长枪刺,有的用腰刀砍,场面一片混乱

妖魔自然也第一时间注意到北蛮骑兵处于一种完全被暴揍、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的尴尬位置,所以也想努力地让北蛮骑兵转换阵型。

但问题在于,玩家的这支骑兵已经紧紧地贴了上去。

北蛮骑兵不论往任何一个方向跑,玩家们的骑兵都能同样调转方向,贴得死死的。

想要提速拉开距离也根本不可能,因为双方的马力并不存在根本差距。

此时就算妖魔控制下的北蛮骑兵战斗意志再怎么旺盛也根本无济于事,因为他们很难去攻击自己的左后方。

樊存一边快乐地猛戳这些北蛮骑兵,一边惊讶道:“竟然还可以这样”

盛太祖瞥了他一眼,似乎是相当鄙视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不过是骑兵很基本的战法而已”

樊存好奇道:“那如果对手也会转圈怎么办”

盛太祖还没说话,赵海平已经先一步回答了:“废话,当然是像飞机狗斗一样,原理大家都懂,那就只能看速度和微操了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