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去年是他唯一的机会。”
“可是”叶佳期眉心蹙起,眼底弥漫起感伤,“乘帆不在了,知行学医,他真得不会觊觎乔家的一切吗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可不仅仅是去年。”
“他不要这些。”乔斯年缓缓说给她听,“相信我就是,纪长慕不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乔斯年也明白她的忧虑,毕竟,叶佳期也算是看过人心险恶、出尔反尔,对纪长慕这样一个不是很熟悉又极其聪明的男人,自然会有她的担忧。
听他这笃定的语气,叶佳期叹了口气“斯年,我不信你还能信谁既然你说不会,那就不会。”
“嗯,不仅是信我,也是相信你的女儿。沐元也不是小傻子,而且她还小,以后会慢慢成长,会拥有自己独立的判断力,她的人生就交给她自己去走。”
“好。”叶佳期明白了,她搂住乔斯年的腰,依赖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乔斯年也没什么困意,中午酒喝得有点多,头很涨,只想跟叶佳期聊聊天。
“你要是实在觉得这么轻易把女儿交给纪长慕有点吃亏的话大不了以后我帮你多灌醉他几次。”乔斯年勾了勾唇角,“他酒量还行,但我要灌他,他不敢不喝。”
“别了吧你,乔斯年,你给我少喝一点酒。还有,少灌纪长慕一些,你把他灌醉了,你女儿又得心疼,到时候还不是让你自己女儿不开心。少来。”
“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你别总是包庇他就行。”
“哪有。”乔斯年觉得自己真是有苦说不出,他什么时候包庇过纪长慕
再说,包庇纪长慕有什么好处
“那沐元不肯留在英国的事呢你还计较不计较了我其实无所谓,她自己也说了,回国后也会好好工作,只是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而已。”叶佳期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