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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有没有过节,我现在就一句话,把东西都放下要不,你试试”
几个年轻男人堵着门,管家和几个男佣根本出不去。
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管家还是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招呼他们离开。
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什么都没得到,铩羽而归。
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温雪眼睛很红,鼻子酸酸的,她趴在童谣的肩膀上,差点就哭了。
她的严哥哥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
人还在手术室里躺着,严家的人就来收东西。
她的严哥哥多好啊,对她那么好。
童谣拍拍她的后背。
聂东宇他们几个默不作声进屋整理屋子,把床铺叠好,把东西都放回原位,等严钦醒过来还能看到自己的东西。
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他们几乎是怀着悲痛的心在做这一切。
这是他们仅仅能做的事了。
他们不会让严钦连这一点尊严都失去。
“没事了,这里我们会看着。”聂东宇安慰温雪,“要不要吃点东西你们已经大半天没有吃东西。”
温雪摇摇头“吃不下,想看着严钦哥哥出来我很怕错过”
聂东宇懂她的心情。
他们都是严钦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
等温雪情绪缓过来,童谣才和她一起重新回手术室门口。
温录还守着。
没多久,又有医生急匆匆出来“b型血b型血急缺哪位家属是b型血”
温录眸色一凛,深邃的眼底是巨大的漩涡。
“没有家属。”温录沉声,捋起袖子,“我是b型血,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