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都外出后,余悦忆问了余闻哲一句“你来做什么爷爷担心我会逃走”
“似乎是这样的担心。”余闻哲往餐厅走去,径直走到了冰箱面前,打开来,翻找着。
余悦忆跟过来,奇怪道“你倒是熟门熟路,这是谁家的冰箱”
余闻哲不搭理她,终于找到了喜欢的冰激凌口味,拖着一大盒回去了客厅,坐在沙发里,打开电视,开始享用。
“嘿,我说余闻哲,你这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哈”余悦忆又跟回来客厅,故意和他挤坐在同一张单人沙发里。
余闻哲吃着冰激凌,瞥着余悦忆,提醒说“我之所以坐单人沙发,就是不想被打扰,你忙你的,我看我的电视。”
余悦忆却依然挤在这张沙发里,几乎是坐在了余闻哲身上的姿势,哼道“你凭什么坐我家的沙发,要坐你回爷爷那里,随你坐哪张沙发。”
“没办法,我被董事长派来,负责你的相亲,所以你赶紧相亲结束,因为我根本不想待在你身边,一秒钟感觉都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余闻哲告诉道。
“相亲”余悦忆因为挤着坐太累,但是也没打算起来,而是伸开手臂勾住了余闻哲的脖子,以令自己坐的舒服一点。
“不要假装不知道相亲的事,”余闻哲揶揄道“淳于漠这是倒了多少辈子的霉”
余悦忆忽然伸过去脑袋,抢了余闻哲的一勺冰激凌,吃着念叨着“我给你看看淳于漠的照片。”
余闻哲却大叫说“你不能再去拿一盒,你用我的勺子,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我还怎么吃”
“我嫌你脏了吗,我都没嫌弃你的口水。”余悦忆故意把口水两个字用力强调了一下。
余闻哲忽然从沙发里弹了起来,险些把余悦忆摔在了地上,他的脸红脖子粗的看着她,先使劲压低了声音,叮嘱说“我们那个时候还不懂事,所以那次不能算数。”
“哪次呢,小哲少爷”余悦忆早已手快把那盒冰激凌抢了过来,抱在怀里,吃着,乐和着,看着余闻哲着急。
余闻哲此时抿着嘴唇,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因为记忆繁杂,脑海中的画面瞬间回去了被余悦忆戏弄的小时候。
但是余闻哲赶紧摇了摇头,想把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彻底甩出脑袋一样,他很多年没有做回这个噩梦了。
余悦忆吃着,拿着手机,找出了淳于漠的照片,然后拿给余闻哲看。
余闻哲只听梁信得说,余董已经见过了淳于漠,但是余闻哲没有跟去,因为那天余董起的很早,去酒店也很早。
而余闻哲的课程多数在晚上,所以他睡的晚,余董没让那么早叫他。
此时余闻哲看着手机里淳于漠的工作照一张,顿时也有些吃惊,因为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却不是因为认识淳于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