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1 / 2)

一袭白衣的背影,长发梳的一板一眼, 规规整整, 这个背影她简直不要太熟悉。

手中的袖子摸起来也是很好摸,如果不是元始的袖子就更好了。

此时此刻, 台衣记忆力再一次回笼之下,特别确定,在之前, 她就是再火云洞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好像出现了一个人, 哦不,准确说是后来好像被拉着四处跑,跑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的程度,然后在好像很漫长的时间之后,停止了旋转运动,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后, 她就不是很想动了,而且还闻到了一个好像很舒服的味道。

然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难不成是红云把她扔回了昆仑

不能啊

就红云那副样子, 怎么会能找到路

火云洞力昆仑这么远, 凭着红云那个时候的能耐,绝对不可能自行把她送回来的。

若不是这样,又是什么样

一时间台衣的脑袋里面打满了问号。

元始也感受到台衣这边的动作, 转过身看向台衣。

在这个期间,台衣算不得多闹,甚至可以说很是安静。

就是接过来的时候,着实让元始有些心态复杂, 原本台衣在倚着树,闭着眼睛睡着的时候,极为安静,不过随之带来的是,扶也是扶不住的,跟没长骨头似的,站着是站不住的,只要一松手就有倒地的趋势,故而台衣就是被元始直接拢着腰带回来的。在一沾上身的时候,台衣在那个时候就有些不老实,手四处摸,好像是在确定些什么东西的样子。

元始误以为台衣醒了,叫了几身也没反应,即便睁开眼睛里面即便微微睁开也是满满的迷蒙,很是湿润,望着他也是有些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里好像也在嘟囔着什么,但是仔细听的话,却会发现根本不成句子,甚至是什么字都听不出来。

原本过来的时候一肚子气,最终还是在肚子里面稳稳当当的待着。

台衣这个样子元始也没办法发作,手还乱摸,直接要摸到他脖子上去了。

元始本想要不要禁锢住台衣双手,甚至是台衣全身上下就像玄都那样的时候,就发现台衣抓住他的袖子不松开了,也不乱动了,甚至还往他身上靠了一下,找了个让她感觉舒服一点的位置,仿佛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全部的重量也好似要压在他身上,借着力气就这么睡下去,睫毛微微颤动,若不是台衣这不同寻常的样子,元始还真的会觉得台衣压根就没有那么醉的不省人事,还是有些意识的。

元始低下头看向台衣的脸,原本一双眼眸闭的紧紧的,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带着弯弯的弧度,好像每一根都能够看的很清楚似的,安静极了。

和镇元子告了辞,当即离开了万寿山。

待到回到昆仑之后,台衣仍旧没有醒过来。

元始索性直接带回了殿中。

原本大殿之中是没有云床这种东西的,毕竟不需要睡觉,有睡觉这个功夫,直接修炼去岂不是更好不过如今显然放地上不太好,故而大殿之中第一次出现了云床这种东西。

待到放下台衣之后,本来想着等她起来秋后算账的,妖族那边有牵扯,谁曾向台衣还和巫族这边还有牵扯,之前还一点不说,仍旧瞒着,要不是老子提及,他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元始原本就是火气未消,一时间感觉更气了。

铁青着脸,周身仿佛能够把周围温度都能带低几分的意味。

不过作为因为醉酒后沉睡不醒的台衣完全没有自觉,该怎么样继续怎么样,死抓着就是不撒手。

而元始这边也没想到这边袖子就扯不下来了。

对此,元始扯了两下扯不下来,最终选择了不等秋后算账了,直接就地修炼。

等着台衣一觉醒来直接算账。

倒是更加省事了。

不是么

却是没想到这么一等,就是等了足足半个月。

真大梦不复醒。

如果台衣可以自己选择的话,她大概愿意选择无限延长睡觉时间。

可惜,这个时候的台衣一无所知。

睡得很是香甜,就这么躺着,如果忽视掉用力攥在手中的袖子,大概会觉得台衣极为放松了。

未知的命运到底是什么魔鬼样子。

就像,未来那该死的命运和那个时刻的台衣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眼下,四目相对那双眼睛里面照应着她的样子,好像清清楚楚。

台衣微微一愣,随即扯出来一个勉强的笑容,目光看着元始,对于眼前唯一可能解释的清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的人,开口问道,“师父我不是,出去了么”

“那个,我怎么会在昆仑”

闻言,元始面色不改,也不修炼了,一手放在云床上,一手随意的搭在腿上,声音好像带着冰渣似的,说道,“你不如解释一下,你和巫族的关系。”

听到元始的话,台衣猛地坐起身来,袖子也不捏了,速度撒手,干脆利落否认道,“师父你不要听人胡说,我跟巫族没关系”

这个时候要是认下来,那就是她傻

不过

就眼前的这个状况,台衣着实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元始无的放矢的可能性很低。

但是她掉马的可能性也很低啊

就算是祝融那边,她也没干什么,除了就妖族那么几个人知道,可以说知道的人微乎其微,更没有直面修罗场,她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虽然,她上一次也是这么想的。

元始见台衣大有一种死不承认的架势,随即心中更加认定了下来。

“认识祝融么”

“不,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你是怎么学到手的”元始继续道,听着台衣的狡辩,面上更加冷冽。

台衣听着元始的话,不禁陷入了可耻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