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燕进了卧室。
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江郁指尖轻轻摩擦云绿的下巴,说“我解释。”
云绿趴在沙发上, 看着他, “你说。”
她怒气在他下跪的那一刻就没了, 再来她好像面对他, 就没什么脾气。江郁唔了一声,捏着她下巴捏来捏去。
云绿睁大眼睛,等着呢。
几秒后。
江郁才说, “我不是故意要抢那块地的,毛总不是真要把地给你们,如果我不出收,这块地就到丘氏集团那里。”
“你得罪了丘家”说到这里, 江郁停顿一下,问道。
“没啊。”云绿拧着眉头想了下, “我怎么可能得罪丘家。”
从她坐上这个位置后,一律项目都有参与, 但是都没有碰到跟丘家有关的项目,或者存在竞争对手。
至于这一块, 是用来建研究机构的, 在云绿接手之前, 云昌礼就在跟进了, 一切都很顺利,还不是特别旺特别吃香地界,突然之间丘家也要江家也要插手
江郁挑眉, “这就怪了。”
他继续玩她下巴,云绿抓住他的手,猛地睁大眼睛“我知道了,会不会是因为丘玲彩。”
话一出。
江郁一愣。
云绿顿时像找回了场子一样,她凑近他,纤细漂亮的指尖点着他的鼻子,“嘿,因为你吧”
“老婆。”江郁看着眼前女人那双敞亮的眼睛,甚至她唇角还勾起一丝调皮,像是抓到什么把柄一样。
小狐狸一般。
云绿趁胜追击,凑得更近,手臂撑着沙发扶手,亮晶晶地盯着江郁,“因为你,我得罪了丘玲彩,于是她就抢我看中的那快递,你说,你罪不罪过”
江郁没吭声,狭长的眼眸看着这女人。
她此时可爱,又漂亮,还有趣。
江郁喉结动了下,薄唇轻抿,“那你说怎么办”
云绿逼近他,两个人视线相对,云绿盯着他俊帅的脸,随后伸出手,抬高他下巴,男人的脸仰高了,轮廓更清晰,下巴弧度跟刀刃一般,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他长得可真帅,云绿心里想着,她唔了一声,后偏头咳了下,随后又转头回来,继续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对他下命令,“我觉得你得再物色一块地给我。”
“面积不要太大,价格要合理,你们江氏集团肯定有办法的吧”说不定还堆积着一大堆没用的地呢。
“挺聪明啊,老婆。”江郁勾唇。
“知道找我换资源了。”
云绿微微一笑,一脸谦虚,“谁让你得罪丘玲彩。”
“我是因为你被连累的。”
江郁眯眼。
抬着刚硬的下巴看着她,一秒后,他单手一扣,扣着云绿的脖子往下压,云绿惊呼一声,下一秒嘴唇贴着他的薄唇,云绿愣了,脸迅速一红,江郁张嘴,慢慢地含着她的唇瓣,随后舌尖顶入。
“唔”云绿略微挣扎。
可惜没用,江郁就着这个姿势,吻着她。
云绿不得已,只能伸手压着他肩膀,红着脸跟他唇齿交融,头发顺着肩膀滑下来,遮住了两个人。
而他却不客气,借着头发,偏头,吻上她的脖子。
云绿手一软,整个人跌在了沙发上,江郁追过去,压着沙发继续吻她,云绿浑身滚烫,一直躲着。
“吃醋吗”江郁低声在她耳边问道。
云绿卷缩着身子,手指微微发抖,“嗯”
“吃醋吗”
“丘玲彩那事儿。”跟着声音过来的还有细细的吻,云绿半睁眼,只看到他领口敞开的锁骨,她低声问道“吃醋的感觉,你形容一下。”
“我这样亲吻她”江郁这会儿直接用行动表示。云绿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罩过来的脸,想到他会去吻别的女人。
吻丘玲彩。
云绿呼吸都跟不上了,她抱住他的脖子,蹭过去,“不行,你不能亲她。”
江郁唇角勾了下。
“啧。”
吃醋了吧吃醋了吧
啧啧啧啧啧。
他凑过去,薄唇抵着她耳朵,“那你亲我。”
云绿偏头,凑过去,吻他的薄唇,他嘴唇还烫着,带着少许的酒味,江郁低笑,心想以后天天这么骗她。
让她吃醋。
客厅沙发里两个人极尽缠绵,次卧里杨燕坐了一会儿起来,又坐下,过了一会又站起来,等好久没了声响,没了动静,她拧了下眉头,拉开次卧的门,走上前几步,却看到江郁偏着头在亲吻云绿。
甚至还带着少许的水声,她女儿的长腿抵着茶几,很显然是动情了。
杨燕猛地呆了。
一秒后,她抓着毛巾挡住了脸,飞快地走向次卧,走了两步后,蒙着脸,弯腰拿起电视柜上的黑色盒子,扔了过去。
随后,门一关,砰
而那盒子,咚一声,砸在了江郁的头上,他没动,只是伸手抓住了那盒子,借着亲吻云绿的姿势,偏头看一眼。
看清楚了是什么。
江郁挑眉,随后他捏着盒子,起身,抱起云绿走向主卧室。
进去后,他却把盒子扔在地上,踢进了床底,把云绿扔在床上,压了过去。
主卧室动静过了。
杨燕出来一趟,顺便在厨房里熬上粥,视线不经意地扫过沙发,那个黑色的盒子没在,那说明拿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转进了次卧。
顺便发了条微信给云绿,说厨房熬粥,等下可以吃。
她自己则先睡了,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对自己女儿性教育,不过这也正常,她笑了笑,躺下睡了。
主卧室里的台灯,亮到一点多,云绿迷迷糊糊总觉得有什么忘记了,在进主卧室前她似乎看到江郁手里拿了什么,但是看不太清楚,她手指紧紧地抓着枕头,满脸都红的,一下子就忘记了这一瞬间的念头。
江郁低头,在她的背上吻了吻,看到一旁手机上的微信,问道“想喝点粥吗”
云绿埋着头,嗯了一声。
“我去装。”
说完,身后的重量离开了,云绿呼了一口长气,趴着不动。江郁披着浴袍,走出去,不一会儿端着粥进来,胸前敞着,纹理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