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被墨字正好被血盖住了,看不分明。
土御门元春一顿,正在脑海中飞快思考能够用什么试剂把血迹清洗掉,就听到旁边的小萝莉流畅地念出了下面那个名字。
“芦屋道满。”
她表情像是又看到个熟人,皱了皱鼻子,大眼睛中还有一点点的嫌弃。
剩余两人齐齐默了默。
芦屋道满
那不就是平安京时期和大阴阳师安倍晴明齐名的那位大佬
“有道满的灵力。”
泽田弥伸出手在那个名字下端抹了一下,语气微妙。
“所以这是道满阁下留下的”土御门元春神色也微妙起来,“晴明大人知道吗还是说这也在他的预料中”
小萝莉回忆片刻,“道满以前也帮过泷姬,如果他想在丑时之书上留下什么东西,泷姬应该是不会拒绝吧。”
“但是泷姬公主只是普通人,这最后一道咒文她一定没有用过。”土御门元春脑海中灵光一闪,终于想通了重点,“所以芦屋道满留下这个禁忌咒文不是给泷姬用的,这是给后面拿到这卷丑时之书的人看的。”
马场善治“他想干什么”
泽田弥想了想,“不用管他。”
“不用管他”
“晴明说过,道满就像大自然一样。他做事就像树叶从枝头飘落,泉水顺着河道流淌。他有他的道理,但是寻常人找不到规律,贸然去揣测反而会中了他的术,所以不如顺其自然,不必去猜想他所作所为的含义。”
马场善治跟阴阳师打过交道,印象中这群人就神神叨叨十分玄学,以此类推千年前的著名阴阳师更加玄学更加神叨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于是他听从专家的意见把芦屋道满暂时放在了一边。
东边的天际已经泛起第一抹曙光,一阵风吹过来,裹着清晨的凉意吹过马场的衣角。
他回头看着土御门元春一边翻卷轴一边还圈着萝莉不撒手,无言道,“你差不多可以了吧”
被抱着的萝莉无奈地听着土御门元春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这是怕大小姐冷。”
“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还是夏天。”
“夏天的早上就不冷了吗”
这话说得十分理直气壮,马场善治撇他一眼,对这人脸皮十分佩服,然后扭头转移了话题。
“这扇门后面有多少人”
“不知道,不过土御门元和离开土御门家时带走了不少追随者,应该全在这里了。”土御门元春把玩着一缕泽田弥落在他手背上的长发懒洋洋地说,他顿了顿,像是想问她什么,又止住了。
好在很快马场就代替他将问题问出了口。
“弥小姐,我们在录像里看到你是被土御门元和带走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他现在又放你离开了”
泽田弥“因为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达成了呀。”
“交易”
“嗯,他把契约转给我了。”
土御门元春搭在她肩上的手突然停住。
马场扫了一眼他的表情,识趣地没有多问,“所以你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吗”
泽田弥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土御门元和前后的举止非常矛盾,她能够感觉到他对她是没有恶意的。但是对她没有恶意并不代表对其他人没恶意,这丝毫不能降低这个人的危险性。
土御门元春“我倒是有个猜测。”
泽田弥和马场同时看向他。这个人只死机了那么一瞬,再开口时脸上已看不出任何端倪,他扒拉着小萝莉搭在肩上的碎发,懒懒散散地说,“大岛昌介自己是个傻子还总喜欢把其他人当傻子,他搞出来的这些事情我不相信土御门元和不知道。他故意放纵了大岛这样做,说明这个傻子的做法和他的计划是吻合的,他的目的也是这东西。”
顺着他的视线,两人同时看向铺在地上的那卷卷轴,准确来说,是卷轴最后那行芦屋道满留下的禁忌咒文地狱鬼神的召唤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吐个槽,弥说的道满那段话的确是阴阳师原著中晴明形容芦屋道满的,感觉像是在说芦屋道满跟克苏鲁神话中的旧神一样,不要去揣测,不要去直视,否者精神就会受到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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