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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把手抽出来“不用, 我周六打。格格党小说”
薄渐问“周六你不写作业么”
“不写。”
薄渐轻叹“我以为你已经准备要好好学习了。”
江淮瞥他“你想多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好好学习”薄渐偏过头, 看着江淮说,“还有两周又期中考试了。”
江淮皱了皱眉,不太耐烦地撑地站了起来。他扑了扑裤子蹭上的灰,懒得多说话“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啧”一声说,“我考二百分, 也碍不着你考年级第一。”
薄渐仰头“我们不是朋友么”
江淮怔了下,神色有点古怪。
薄渐轻声说“你在学校天天睡觉就是因为c型抑制剂吧”
他问“打抑制剂,你不疼么”
江淮盯着薄渐,没有说话。
“既然是朋友, ”薄渐敛下目光, 垂眼道,“我借你临时标记你以后别打抑制剂了,好好学习不好么”
薄渐天生一张欺诈性极强的脸。他并非长了张让人觉得亲和的脸, 恰恰相反, 这副相貌只让人觉得疏远,即使神态文雅,依旧带着点生冷意味的公正
所以会让人觉得他这种人不屑于撒谎。
一般来说, 标记期期间的信息素影响是双向的,但薄主席的神情让江淮看不出标记期有“双向性”这个特点。
好像龌龊的心思都是他的, 薄主席满心满意只有“一带一路,共同富裕”的学习方针。
江淮有点烦躁不, 他很烦躁。
他盯了薄渐半晌, 薄渐神情不变“怎么了”
江淮蹲在他面前, 盯着他问“薄渐,你知不知道我标记期反应很大”
薄渐只稍稍挑了挑眉头“是么”
江淮嗤了声,目光和语气都是冷的“以后别再和我提标记的事。”
薄渐问“如果我提了呢”
“那我就全当你在勾引我。”江淮说“我要对你做出什么事来,你后果自负。”
薄渐轻轻吐出两个字“比如”
许久,江淮问“薄渐,你是不怕死是吗”
薄渐微微偏头,望着他,抬手捏了捏江淮垂弯在肩上的辫子,他弯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你能对我做什么啊”
像挑衅。挑衅江淮你能做什么
你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做,胆小鬼。
江淮盯他半晌,猛地揪起了薄渐的衣领。
薄渐面色不变,只轻轻拂了拂江淮揪他衣领的手,轻飘飘道“我不打”
他瞳孔微缩。
江淮的手还揪在他衬衫衣领上,揪得皱巴巴的,他拂在江淮手背上的手慢慢握紧了江淮的手,发烫的体温互相传递。薄渐手心破天荒渗出层细汗。
江淮另一只手推住他肩膀,薄渐任江淮推在他肩上。
唇齿撞在一起。毫无章法,也不懂温柔,江淮粗鲁又直接的,揪住薄渐的衣领,亲住了他。
但江淮没有更进一步,只胡乱亲了几下就松了下来。
薄渐低眼望着江淮。江淮压抑地喘着气,唇角撞得发红,薄渐稍稍低了低头,气息压得更近,轻声呢喃“就这样么”
他碾重了“就”的读音。
江淮盯着他,瞳仁极黑。
江淮没有说话,只又把薄渐拉向他。
舌尖撞在门牙上。薄渐微微张口。
江淮把眼睛闭上了,或者逃避现实似的,不想看见薄渐的脸。
眼睑不住地发抖。
薄渐感觉手心出满了汗,松下了江淮的手,搭在江淮腰上。江淮从蹲在他身边,到跪在他身前,再到慢慢岔开腿,坐在他腿上。
在姿势上,江淮并没有分太多注意力,几乎是薄渐慢慢引导过来的。
他搂住江淮的腰。江淮的肩膀磕在天台的水泥地上。
天台风很大。薄渐的外套早掉在了地上。试卷被风吹得哗啦啦响。
江淮嗅到了薄渐的信息素。紧密地侵入,锋利地裹住,越冷,头脑就越烫。江淮几乎无法清楚地分辨出他嗅见的信息素是从薄渐身上来的,还是从自己身上来的,就好像他身上已经沾满了薄渐信息素的味道。
松开薄渐的时候,江淮头脑出现了几秒钟的短暂空白。
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记得他刚刚拉薄渐和他接了个吻。
但为什么要接吻
操。
江淮后背抵着水泥地,大脑空白,发绳结硌得后脑勺疼。他手还揪在薄渐的衣领上,薄渐一只手撑着水泥地,一只手碰在他撩起的衬衫腰侧。
薄渐跪着,他躺着。
薄渐先松开了他。
江淮静了。薄渐睫毛低垂,许久,他微哑道“江淮,你亲我。”
“嗯。”江淮喉结从上往下滚动。
他问“恶心么”
薄渐像在嗅他“什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