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陷入沉默。
当然,投资人确实是可以随时因为自己觉得不爽而撤资的,但是一般来讲很少有人会想起来斯塔克工业的投资范围极广渗透生活方方面面,因为托尼斯塔克本人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网上的洪水滔天也很少会老老实实地待在颁奖典礼的现场来等待他们的提问。
沉睡的狮子打了个呵欠,露出满口的森森白牙。
“而且投这些钱出去又不是为了给我自己添堵的。”
阿尔冯斯十分费解,所以说托尼斯塔克这个人一定在某种层面上有问题,要么就是技术宅实在是太过不拘小节了,要么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斯塔克工业到底对外有多少注资这一切都是佩珀在管理的考虑到斯塔克本人作为一个能够被地狱盯上的派对动物根本就不“宅”,后者的可能性说不定还大一些。
“可是,这是言论自由的一部分您不能因为自己私人的好恶,就想要遏止注媒体的声音”
有人反驳道,气势不算很足。
“那么,先生,我只能说。”
阿尔冯斯说出了今天颁奖典礼的最后一句话“这是投资自由的一部分,作为斯塔克工业的ceo,除了剃不剃胡子以外,我总得有权利决定自己想买什么,不买什么。”
“这笔投资将会重新进行分配,进行清洁能源基础设施的建设,以及垃圾清理回收再利用体系的推广。”
反正斯塔克工业原本的预案里也有这样一部分内容,在确认过佩珀的计划清单之后,阿尔冯斯对于将这部分内容公开毫无压力。
商人对着镜头无奈摊手的动作,定格成为了这一天闹剧的尾声。
回程的车上,佩珀坐在车后座上,好几次回想起颁奖典礼的场面,都想要掩面而笑。
“阿尔冯斯先生。”
她对着炼金术师眨了眨眼睛“我从没想过您还有这么情绪化的时候。”
这人平日里都是一副八方不动的样子,好像总也没什么情绪起伏,没想到生气起来居然这么
咳,怎么能形容一个炼金术师孩子气呢。
“因为自己的任性,贸然打乱了斯塔克工业的计划,很抱歉给你们添了麻烦。”
阿尔冯斯面露歉意“希望没有影响你的工作太多。”
“这哪里算麻烦,根本比不上斯塔克平时添麻烦的千分之一,阿尔你已经非常配合了。”
佩珀感叹道“而且他那副样子说抱歉总会让我觉得有种危机感,阿尔你还是不必道歉了。”
托尼斯塔克会主动道歉,总觉得是闯了什么极难决绝的祸患。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向后略去,佩珀在玻璃的反光上打量着阿尔冯斯,对方已经重新安静了下来,双手拢在膝盖上方,坐得规矩而端正。
她的老板是与寻常人截然不同、大多数人都很难理解的孤僻的研究者,那些网络上的舆论他从来都不屑一顾,但佩珀其实自己并不清楚,托尼斯塔克其人,到底会不会在意这些“无聊的琐事”。
可是阿尔冯斯在意。
当初那几个混蛋魔术师那么说你你都没有反驳,怎么事到如今会因为几个记者的话生气,真不像你。
托尼斯塔克捧着手机,手指头飞速在屏幕上滑动,和正在车里往回赶的宝石商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我没有生气。
好吧好吧,阿尔,可是为什么你不会反驳那几个魔术师他们说得可要更加过分
阿尔冯斯没再回复。托尼斯塔克命令friday偷偷地启动了车载摄像头,传回的图像里,炼金术师拖着下巴看向窗外,偶尔会若有所思地看一眼手机。
这家伙如果不知道怎么回复就会直接不说话的吗这样会直接把天聊死的吧
就算真的是不方便说的内容,总得通知一句“我不能告诉你”吧,他现在连这是秘密都已经懒得说了吗
托尼斯塔克按住太阳穴觉得格外无语,某个宝石商的社交能力看上去比他想象的还要低一截。他认命一般重新编辑了一小段话,大概含义是,如果这是你的秘密你不想说出来的话,可以不用这样勉强自己的。
结果,就在他即将按出发送键的时候,阿尔冯斯重新发来了回复。
“魔术师所研究的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抵达根源。对标你们科学侧的研究进程的话,大概可以描述为大一统的公式、世间万物的唯一法之类的东西,无数代魔术师用尽各种方法,都只不过是为了实现这一个目的。”
激进的科学家,托尼斯塔克想。
“魔术师几乎都是代代单传,是因为家族的继承人会背负前代人所传承的所有知识。和追逐根源相比,魔术只不过是其过程之中的副产物罢了。”
那又怎么了托尼斯塔克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在手指尖接触到屏幕的时候突然一滞。
他想起了那个金色大卷发的、长得像是宝石一样容姿俊俏的姑娘。那是爱德菲尔特的现任家主,阿尔冯斯的妹妹。
不属于爱德菲尔特,也不属于巴瑟梅罗。在以家族为单位的魔术师的世界里,阿尔冯斯就像是禹禹独行在世界之中的旅人。
全世界最聪明的大脑,一瞬间联想到了很多的东西。
纽约圣殿是维山帝源流魔术师们的大本营,而阿尔冯斯显然连他们的悬戒都使用得生疏艰涩,魔术协会驻扎在英国,可他一个人千里迢迢远赴纽约,在布鲁克林一个人庭冷落的街道上开了一家连招牌都有些蒙尘的珠宝店。
一句“为什么”,牵引出了更多亟待问出口的“为什么”,名为阿尔冯斯的商人背后背负着无数的秘密,可是尼克弗瑞曾经几次三番地叮嘱,保持谨慎的交流距离就足够了,不要向神秘的世界窥探过多。
“别以为那家伙看上去好相处就得寸进尺斯塔克,想想得罪过他的所有人的下场,包括但不限于某个陷入霉运好几个月的游戏玩家,那两个已经当场暴毙的魔术师,还在监狱里跟自己吐口水玩的鞭索。”
弗瑞的眉毛简直要拧在一起“别想着伸手进猛兽的嘴里数数它有几颗牙齿,魔术师从根本的思维模式上就和别的人类不一样。”
“可是为什么”
兼任首富的发明家觉得不可思议“知识难道不应该是集思广益共同学习相互探讨才能够推进更快的东西吗”
虽然这世界上能够和他共同探讨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但是从小到大的求学之路让托尼斯塔克还是很认可当前的教育模式的。
但是这个问题,弗瑞自己也答不出口。哪怕从神盾局建立之初再向前推演,过去的数千年里,各个家族的魔术师们都对于自己的辛秘讳莫如深,从不肯向外多透露一丁点消息。
“ca oka
enna”
托尼斯塔克又不死心地尝试了一遍,随手放在桌面上的紫水晶仍旧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set u”
托尼命令道,随后又从英语换成德语“anfang”
德语也没什么用。托尼斯塔克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要试试看更加古老一些的希伯来语,或者干脆再去学个中文,智能管家很是时候地戳穿了他的念头“sir,切换不同语种启动宝石的成功率,经计算大约在千分之二以下,您确定要继续尝试吗”
“”
好扎心。
好在,就算换了一具身体,战衣方面的进展还是很不错的。
商人将铬白色的战衣与腕表的定位装置桥接完毕,走出地下实验室的大门,微闭眼睛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海风,连续的工作结束之后,这是他近期最为常见的放松方式。
如果能够有什么办法,不需要远距离召唤,直接就能够让战衣全覆盖的话联想到现在身上这身可以随便改变外形的衣服,自己是不是应该把钢铁战衣也加上一层光学迷彩,做得和普通的西装外套一模一样
老天,别了吧,魔法师一个认知干扰就能够解决的问题,在科学侧想要同等实现得是材料学和诸多交叉学科多么大的突破。比起耗费精力在外观上大做文章,还是直截了当地提升火力和战衣性能这种需求更为迫切。托尼斯塔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额角上的伤口早就已经结痂,看来对于普通人类所使用的药物,用在炼金术师的身体上同样也很有效力。
滴答。
那是人类的耳朵所无法听到的响动。
感受到魔力源泉的接近,有些不可视的东西,开始缓缓地翻涌起来。
之前因为额头的外伤而滴落在地上的血迹早就已经干涸,如今寻不到一星半点的踪迹。血液裹挟着身体里流动的魔力od渗透至地下,交融在地脉的魔力ana当中,像是一滴血液汇入大海,瞬间就消泯了色泽。
可是即便是那不值一提、难以察觉的血腥气流淌在纽约市的地脉当中,也足矣牵动某些别有用心的鲨鱼灵敏的嗅觉了。
“找到你了,阿尔冯斯。”
作者有话要说 阿尔冯斯皱眉:喷了斯塔克,现在我装在斯塔克这层皮里,四舍五入就是喷我。
弗瑞:你脑子里的等式是怎么成立的你给我住脑
感谢股东清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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