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原本就是想 诈一 诈他。
宋青岚只是看起来容易控制,但是云栖不会对他掉以轻心。
幻幽草是她培植的,但幻幽草毒却是在宋青岚药庐中炼制的。
云栖一直都有忧虑戒备宋青岚会不会在炼制幻幽草毒时做手脚。
若是让她发现了其中破绽,宋青岚她杀了就杀了,但眼前这个人呢?若她一旦发现他不受自己控制,她也会杀了他。
她身边不能有隐患。
她要的就是万无一失,完完全全的掌控。
若让她发现他骗她,宋青岚她杀就杀了,他,她一定会让他不得好死。
她对他付出过多少心力,就会在下手时有多大狠劲。
“殿下。”
“胸口是真的疼。”
“真的,殿下,你来了,它就好多了。”
闻言,一旁的画影石化当场,呆若木鸡,这也行?!
“长公主”画影算是明白这一出是怎么回事了。
云栖:“你先下去吧。”
“是!”
画影不同于扶光院其他婢女,她不想看现场,只想溜之大吉,实在是太害臊了!
“殿下~”
肖肖用手轻轻扯了扯云栖的衣袖,另一只手拍了拍床榻边,“殿下~~”
云栖坐下后,抬眸看向他,“把面具摘了。”
肖肖依言将自己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殿下~”
云栖看着他的脸,问他:“为什么装病?”
肖肖蹙眉,真像是疼的,他现在是坐起了身子,一只手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俊颜虽无病态的苍白,但语气却是十分娇弱,“殿下,没有装病,胸口这里是真的疼。”
说着,他眉头又深蹙了一分,像是胸口处的疼痛又加重了一分,他将另一只手伸向云栖,拿起她的右手覆在自己左边胸口上,“殿下,你摸摸它,它可能就不疼了。”
他半开的衣领春光乍泄,云栖眸光躲闪了开,冰颜微寒,就在她一把就要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面抽出时,只见他整个从床榻上站起,将坐在床榻边上的她用双手抱了起来。
他双腿巧妙用力使得云栖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腰上。
“你!”
肖肖双手笼在云栖的肩膀后,似是担心她掉下床榻。
“殿下。”肖肖俯身将自己的整张脸埋进了云栖温热暖香的颈窝中,“我想,夫凭子贵。”
“你!”
“殿下,做一次好不好?”
“滚!唔”
他双手按着她的双手缓缓将她推倒在榻上,落下来的吻绵绵密密,温柔至极,春风化雨般。
云栖仰头看着他,似是被他眼睛里面溢出来的痴迷与深情蛊惑了一般,那双抵在他双肩上的手慢慢松了下来。
“殿下,明天祭祀可不可以不去啊?”
“不行。”
开坛祭祀 ,皇帝云轻寒让云栖出席,这也是在变相解除对她的禁足。
现在摄政王言殊已醒,不过由于受伤较重,还在摄政王府内养伤。由于有云轻寒和梅国公府的威压,帝都近来的风言风语也消停了不少。
“明天开坛祭祀,朝云帝都百姓聚集,人多眼杂,殿下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唔”
两个人一夜做了很多次。
榻上到浴房。
最后云栖浑身瘫软在了他的膝盖上昏睡了过去。
帝都。
神武大街。
广场之上,所设祭坛高达近百丈。
上面朝云皇室依据先人规格礼仪陈列,文武百官皆跪拜。
祭坛下,是玄铁营铁甲军在维持人群秩序,鼎沸的人声在一圈长矛警告下渐渐趋向于安静。
不过这种安静只是相对于鼎沸而言。
数月雨水不落,朝云田地干旱,北方连连告急,若这天上还没有雨水下来,今年朝云田地恐怕会颗粒无收。
朝云百姓对这场祭祀有很大的期望。
朝云百姓前刚遭了叛贼起兵造反的战火,虽说叛贼萧北野已死,但是他那些爪牙还在,谢安还在,烈焰军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