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那就是一个死局了，陛下，你阻拦不了什么，我想要做什么，你无法阻拦，你想要做什么，我也拦不住你。”

“龙渊，妖族集团仍在，那就说明你想要青鸾的异能，如果青鸾失去了异能，她会死，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她？”

龙渊蹙眉，“她迟早会死，你比谁都清楚，这一世，她只有百年的生命，纳兰笙，这都怪你。”

伏如镜事不关己，乐得看戏。

“你不要把自己的野心怪罪的旁人身上，这没有道理。”盛景说，“你一心想要青鸾的异能，哪怕是千年前也不例外，如果不是我藏了他们，我儿子的异能你都不会放过，你如今都能封印他们，你想做什么，没人阻拦你，你何苦还要纠缠不休。”

“你懂什么！”龙渊盛怒，月光下的面容布满寒霜，“独孤青鸾本来就是我的，妖族和异火族就该联姻，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异火族也不会灭族，我不明白公主殿下爱憎分明，为什么会和你一个灭族之人在一起，她是被你蒙骗了，是吧？”

盛景无动于衷，龙渊说，“你的异能是学习，你能学到所有你看到的异能，妖族的异能，异火族的异能，还有……丽人族的迷心术，公主殿下只不过是被你蒙蔽了心神，她总有一天会清醒。”

“别自欺欺人了。”盛景冷漠地看着他，“你不配爱她，你连她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又知道，你囚禁她，伤害她，让她失去了生命，你又知道她想要什么，你把她拉回这个世界里千年，你问过她吗？她愿意活着和你纠缠不休吗？如果她愿意，为什么一世又一世地死在你面前？”

龙渊的话像是一把刀，插在盛景的心中，这些话就像是最毒的毒素，撒落在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