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都要跟司迦叶慢慢耗，耗尽血海深仇，这是他欠她的。

小年这一日，厉沉暮带着厉嘉宝坐专机回了南洋。

厉嘉宝乌黑的大眼睛包着一把泪，小姑娘穿着可爱的一套粉色小裙子，又围了毛茸茸的兔毛围巾，抱着自己的书包，一点也不想挪步子，她不想回南洋，她要妈咪，她要晞安哥哥，要太姥姥，要好玩的小谢哥哥。

最后厉沉暮沉着脸，将挂在自己腿上，耍赖不走的小不点拎进了飞机。

清欢抱着顾晞安，依依不舍地看着小宝上了飞机。

“妈咪，我们不跟嘉宝一起吗，我舍不得嘉宝。”顾晞安情绪有些低落地说道。

清欢摸着顾晞安的小脑袋，感觉心疼成了两半，一半跟着小宝走了，一半在大宝这。

厉沉暮回南洋之后，陆庭息来了一趟小别墅，想邀请她跟晞安去陆家过年，被清欢婉拒了。她想得很清楚，在帝都的这些日子，她很感动陆庭息对她们母子两的照顾，只是感动不是感情。

陆庭息黯然神伤地离开，清欢却隐隐松了一口气。

厉嘉宝回南洋之后，每天都要跟清欢视频，小姑娘不喜欢住在厉公馆的红房子里，晚上睡觉也怕怕的，厉沉暮没办法，只好在顶楼的卧室给小姑娘用屏风隔出一个小房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