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还是那种随意的态度,笑嘻嘻地说道:“只要是功法,那就有被破解的可能,你不承认也没有用。”
“哼,看来你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愚夫而已。”灵元构自觉已经看透了夏天,对他的兴趣也随之大减,“你能驱使灵纹也许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就凭你这种半吊子的心性,就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大的作为更不可能理解得了我神族的高贵,我神术的超凡”
夏天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是说你们自以为高贵,你们的门功法就有多不不起;也不是说传承多少多少年,就一定很厉害。要知道时代永远是前进的,被碾压成渣的,往往就是你们自以为牛逼的白痴。”
灵元构听着夏天的话,勃然大怒:“你这都是放狗屁,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了,给我去死,化为山海界中的一缕劫灰吧”
原本落在水里,地上,空中和万万千千种子瞬间汇聚在了一起,无数的花草树木都在极速的爆发式生长。
这种爆发生长直接导致,方圆百里的内的灵气、血肉之类,一切养份都被强行攫取了过去。
即便是夏天,也无法抗拒这种蛮横的攫取,因为其中蕴含着一种法则。
人,不可违抗,也无法拒绝。
更何况,外围的那一圈水幕也在逼近,将他闪避的空间给压缩得所剩无几了。
“夏天,你已走投无路了。”灵元构哈哈大笑起来,青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丝的悲悯:“你能以凡人之躯修炼到如此境界,又有能杀死白镜方、重伤火震天的实力,委实有些不可思议。但也到此为噗”
话还没说完,一柄长剑倏然出现,如长虹贯日一般,穿破了他的身体。
只一刹那,他体内的神力立时狂泄而出。
那些个狂暴生长的花树也在眨眼间枯萎,化成了片片残灰。
“你”
灵元构回头一看,瞬间怔住了,刺他一剑的人,正是夜寒风。
“不好意思,只有这个时机能够杀你。”夜寒风淡淡地说道,“为了这个瞬间,我也等了很久,虽然有失败的可能性,但是我不想错过。”
“为什么”灵元构恶狠狠地瞪着夜寒风,眸子满是无法理解的暴怒:“夜寒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夜寒风淡淡一笑:“因为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夜寒风。”
“那你是谁”灵元构脸上浮现难以置信之色,“又有什么目的”
“这就没必要跟你说了。”夜寒风嗤笑一声,倏地将长剑又抽了出来,对着灵元构的心脏又是一剑贯穿,动作行云流水,好像农民在种地插秧般的随意。
灵元构感觉到神力狂泄,不由得状若疯魔,嘶吼了起来:“就算这样,你也杀不了我我可是五帝之中最强的至尊,万年来最接近神帝的神族,只要神核尚在,我就能随时复活”
“神核又不是你私人物品,怎么可能任你取用呢。”夜寒风笑了起来,一副鄙夷的神情:“更何况,此时此刻,神核应该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了才对。”
灵元构顿时愣住了:“你们的人”
接着,脑内灵光一闪,惊愕莫明:“姬无邪跟你竟然是一伙的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夜寒风呵呵一笑,“因为姬无邪已经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灵元构简直要抓狂了,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竟然被人给背刺了,这种无力感、背叛感快把他逼疯了:“你们又是什么人”
夜寒风显然不打算说。
但是,这时候夏天挣脱了束缚,一脸不爽地说道:“喂,长腿妹,你还没有玩够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